撩了我别想跑39、靠山是谁
李苏航这边情况和向晴不同,他今天和天乐签约还是挺顺的,但是,进了天乐,压力也很大。天乐每个季度都有末尾淘汰制。销量差的铁定下架。这就给供货商很大的压力,你,必需得保证你的产品成为畅销品。要不然,人家的黄金展示位,需要的是能产生最大效益的产品。
回去的路上,李苏航考虑了一个问题,如果接下来还要签这种超级卖场,必须得考虑上促销员,作为新品,没有广告,摆在商场,和那些国际品牌放一起,如果没有点对点的宣讲,顾客凭什么买你这名不见经传的东西呢?对,招人,招促销员。
招人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,如何才能做到性价比比较高呢?他的车子正好经过大学城,他突然灵机一动。商场促销员,其实并不需要一天到晚守在那里,关键是人流量大的时候,特别是节假日促销效果最好,到大学里招聘兼职促销员应该是最佳的。他想应该尽快叫上向晴一起到某个大学招聘一些兼职的促销员。工资结算方式灵活,用人成本也比较低。
想到用人成本,他又联想到向晴今天提到的年终奖问题。表面上不关他事,但是,关乎部门所有员工的利益。虽然部门的员工都是从别的部门调岗而来,别的部门特意调走的人,会痛快算年终奖?可是大家到了特殊事业部,除了几个自动离职走掉的人,现在大家在各自的岗位上尽心尽责地工作。作为公司的一员,理应享受同等待遇。
第二天,部门负责人会议,李苏航原来根本不怎么发言的,因为他只管卖好他的姨妈巾就成,今天,他破例发了言,正好是财务负责人说到关于年终将的发放事宜的时候。
“各位,我想问一下,我那个部门的人,他们的年终奖是怎么发放的?”
“年终奖都是按照年初各部门做的年度计划发放。”财务负责人王爱平解释了一句。
“我那是新部门,今年才成立的,但是我的员工都是各个部门调过去的,他们的年终奖应该是在原部门核算吧?”
“那我们部门可只是报了现在在岗人员的名单。”信息部张鹏反驳了一句。
“邓总,我也就提一提,具体如何办,我不过问。但是,毕竟也有这么多人,还是应该妥善解决,无论如何,总得有个方案,不能不了了之。就算是不给,那也得给人家一句话,为什么不给,要有理有据。”李苏航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。
“原则上,那些人都是公司的员工,我们又不是辞退,只不过是调岗,虽然特殊事业部的编制有些特殊,但毕竟还是在同一家公司。”人力资源负责人傅丽解释了一下,然后望了总经理邓旺春一眼。
“这个事情,我们会后再讨论。其他人散会,刘跃、苏航你俩留一下。”邓总叫住了他们俩。
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三人。
“刚才苏航说的这个问题,刘跃你怎么看?”
“我觉得苏航说的有道理。既然他部门的员工原来在公司其他部门都干满了一整年,理应在原部门享受年终奖。”刘跃居然挺李苏航。
“其实吧,公司在收购整合时,确实是将各部门淘汰的一些人弄到了特殊事业部,说得不好听一点,就是被淘汰的人。”
“如果是真的辞退了人家,那当然无话可说,可是,你只是调岗啊。并且,我相信所有的员工并没有犯错到辞退的地步。公司不是每个月都有绩效考核吗?可以调出这些员工上一年度的绩效考核,他们按照原部门员工一样的方式发放,该扣的扣,该发的发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毕竟员工还是公司的员工,并且现在还是在为公司工作,大家都有,他们就应该有。”刘跃和李苏航的观点是一致的。
“好吧,既然你们两位都是这个态度,就按你们俩说的办法办吧,我要人力资源部重新统计名单。我呢,再过半年就要退休了,你们俩都是总公司派过来的,也会是公司管理的中坚力量,我相信你们比我这个老家伙更有冲劲。”邓旺春笑了笑。他现在是属于老带新的状态,只是,上面同时派来了两个人,具体谁来接他的位子,态度比较隐晦,看来,现在是重要考察阶段。一个带本来就很不错的销售部,而一个带令人头痛的特殊事业部,眼看三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,两人都在为了既定目标暗暗较劲,到时候,到底谁能胜出呢?当然,完成目标只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谁在上面更有人脉,谁更有话语权,这俩位似乎都从不提及裙带关系,似乎都想通过实力证明自己的能力。现在的年轻人,能够这样脚踏实地拼,非常不错。
讨论结束,李苏航和刘跃一起回同一楼层的办公室。电梯里,没话找话,刘跃对李苏航说:“苏航,听说你那边的任务完成得很不错。”
“凑合吧,和你比,都是些小单子。你那边听说势头很好,又签了可以年销售可以过亿的新单品?”虽然每次开会他都闭目养神,但是该知道的,他一点也没落下。
“还行吧,正在努力中。对了,有传言说,过了年,这边考核任务完成,你会任总公司的监事?”
“哪个神经病传的?怎么不说我会去当总公司董事长?”他诙谐了一句。
“哦?难不成,你准备竞聘仁康这边的负责人?”刘跃故意探他的口风。当初他到这边来任职,可是奔着当这边总经理而来的。难不成,半路杀出个程咬金?他和李苏航并不太熟,关于李苏航的事,他知道的并不多,但是他知道,他和上层某个人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只是他不清楚他背后的靠山是谁。大家似乎都很避讳谈他的事,包括李紫仪的父亲。都是姓李,算起来还是远房亲戚,可是,李紫仪说和他从来没有往来。这个人,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来寻仇的?还是可以好好团结利用可助他一臂之力的人才?刘跃现在还无法判断。
“没兴趣,也没野心。我只想把姨妈巾卖好,都是我自己砸的钱,我现在是个穷光蛋,还等着用姨妈巾翻身呢!”
“哈哈。你啊,就会哭穷。”
“不是哭穷,是真穷。你开着宝马怎能体会我自行车的忧伤?”他给刘跃一个嘻哈的表情,刘跃对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。电梯门打开,俩人各走一边,回自己的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