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的秘密第61章 你到底是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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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娘娘像终于运了回来,我以为会像电视剧里一样,青娘娘是个容貌美艳的妙龄少女,等我见到雕像才知道,竟然是一条青蟒,当然这并没什么稀奇的,青娘娘本来就是一条蛇。

那青蟒像足有两米多高,蛇腰比成年人的大腿还要粗壮几分,盘踞成一团,脑袋俯伸向胶,长长尖尖的舌信子吐出来,看起来十分吓人,雕像的人手艺好,塑得惟妙惟肖,乍看上去,胆小的人都能吓晕。

大安村的村民早已习惯,见到青娘娘像个个面色平静地弯腰行礼,只有我这个外人吓得头皮发麻。

青娘娘像运回的这一天,所有的大安村村民全聚集在青娘娘庙门前默立,庙中摆放了一个还在滴着轿的猪头,各式点心装在盘子里摆一排,还有馒头水果之类的,供品极为丰富,娘娘像前放着一张长桌,上面摆放着香炉,里面燃着香烛,在村长在带头下,所有人一同拜祭青娘娘。

很简单的仪式,但大家都很重视,上至八九十岁的老人,下至会走路的孩子,都要跪拜行礼,虔诚的表情,一丝不苟的礼仪,让我都不由自主地肃然起敬。

这天晚上,我睡得很早,这段时间一直睡眠不好,今天夜里竟是难得的好眠。

深夜,我睡得正香,凄厉的叫声突然刺穿了夜色,惊得村里的狗又疯狂地叫起来。

我猛地惊醒,尚未缓过神来,就听见旁边卧室的门砰地打开,紧接是急促地远去的脚步,应该是周牧出去了。

我忙起床穿衣,紧跟着出去,刚出大门走出不远,就见从东边跑来一个人,黑暗中看不清人影,只听慌里慌张的脚步一步紧一步,还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还有一个人哼哼唧唧地申吟着,我停下脚步,那人转眼就到了我面前。

“是方楠吗?”

原来是周牧。

我迎上两步,“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

“我爸受伤了。”周牧脚步没停,擦着我的身体小跑着过去,我才发现他身上背着一个人,那个申吟声就是他发出来的。

“怎么回事?”我小跑着跟上。

“不知道,我得马上送他去医院。”周牧背着村长小跑到院后,他的车子停放在后面的一个小棚子里。

半夜三更的,村长不在家睡觉,怎么跑去东边了?那边可是青娘娘庙所在的方向,突然想起前几天他半夜拎着饭菜去青娘娘庙给人送饭,今天夜里他不会又去了吧?

那个送饭的对象,还不知道是人是鬼,难道是他将村长打伤的?

眼下许多疑问不容我多想,也想不出答案。

周牧把村长塞进车里,就钻进了车里,一边倒车一边吩咐:“方楠,你快去我房间里把我钱包拿来,就在床头柜上。”

“好,还有什么东西需要带的?”我问,同时觉得奇怪,外面折腾了半天,秋惠婶怎么都没醒过来呢?

“没有了……”周牧突然顿住,黑暗中我感觉到他目光炯炯地看向我,他突然压低声音说,“带上你的东西,跟我一起走!”

我一怔,猛地明白过来,他要借机带我离开大安村!

倒是个好机会!

我心狂跳起来,周牧接着说:“快去!别多想别多说,离开这里,你就安全了。”

这时,已经有人陆续地跑向这边,见周牧倒车,便上前问原因,周牧一一解释了,我顾不上其他,按周牧的吩咐上楼拿了他的钱包,又回我房间拿了我的贴身物品,想了想为了不引人注目,我把多余的东西全扔掉,只装了身份证和一些钱,然后就是手机,还有南城家门的钥匙,因为之前周牧说有机会就送我走,所以我找了一个机会去卫家把这些东西全带过来了。

这几样东西方便携带,装在口袋里根本看不出来。

跑下楼,秋惠婶的房间还是漆黑一片,没有任何动静,我不由纳闷,她怎么睡得这么死,本想去喊她,想想还是算了。

拿着东西跑出来,周牧已经等在院后,有很多人围在车边问东问西,村长疼得一直在低声叫唤,只有周牧在不厌其烦地回答。

我上前把钱包递给他,周牧没接,指指后车门,“快上车,没时间耽误了,我爸很危险。”

我二话没说,直接打开车门钻了进去,又快速地关上车门。

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,周牧一踩油门,车子就冲出去,隐约间,我听见身后有人提出我不应该离开大安村,不过车子太快,只被吹散在风里。

我心里很是紧张,看了眼歪在旁边疼得一直抽冷气的村长,我问周牧:“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周牧说:“可能被什么东西咬了,腿上一直流血,我已经用衣服帮他简单地包扎了一下。”

被什么东西咬了?这个答案让我头皮一麻,难道他送饭的对象真的不是人?

那会是什么东西?我不敢再想下去了。

“什么东西?村长怎么会半夜跑去外面?”这是正常人的疑惑,我很随意地就问了出来。

“不知道。”周牧是村长尖叫发出后才跑出去的,他应该也不知道真相。

黑暗中只听见村长疼得抽冷气的声音,并没,好像没听见我们的对话。

天黑,路很颠簸,为了让周牧专注地开车,我不敢再打扰他。

出了大安村,我心里彻底放松下来,看着身后那个被远远甩在身后的孤村,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在我脑中一一浮现,无一是愉快的,一直迫不及待想离开,这会安然离开了,我却没有想像中的那种欢喜。

我的爱情遗失在了那里,我欢喜不起来。

走了将近一个小时,我们到了县医院,村长的腿一直在流血,护士把他扶到病床上躺下,那件用来包扎伤口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湿透了,护士把那件衣服扯掉,血肉模糊的伤口露出来。